友情提示: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,请尝试鼠标右键“刷新”本网页!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,谢谢!! 报告错误
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

妾室守则-第8部分

按键盘上方向键 ← 或 → 可快速上下翻页,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,按键盘上方向键 ↑ 可回到本页顶部!
————未阅读完?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!



在王姨娘身后进了屋,等她追去时,门已关紧了。

两番言辞,孟瑶听出了不一样的地方,问道:“大少爷到底是自己进去的,还是被拉进去的?”

小言一面仔细回忆,一面道:“王姓丫头在前,大少爷紧跟在后……”

她没有直接回答孟瑶的问题,但屋内的人都听明白了,贺济礼是自愿进房,并非被逼迫。其实想想也是,贺济礼是主子,又是个大男人,除非他自己愿意,王姨娘又怎能拽得动?

孟瑶面上,仍旧波澜不惊,让一屋子的下人暗生佩服。她是真的不慌,若放在先前王姨娘头一回进府时,她或许还要担些心,但如今王姨娘碍着贺济礼的前程,他恨她还来不及,怎会去进她的房,何况王姨娘也并非花容月貌,不过年岁大点儿,身子长开了罢了。

想是这样想,但有个疑惑,让人无法忽视——贺济礼怎会跟王姨娘进房,还将门反栓?有甚么话不能当着人面讲?

孟瑶端起手边的一碗木瓜汁,慢慢喝着,知梅见她秀眉微颦,猜出她心事,遂遣退旁人,独留小言,先责道:“少夫人交待的差事,还没过半日,就让你办砸了。这下可好,人没盯着不说,反让她钻了空子。”

小言慌忙跪下道:“是我办事不力,请少夫人责罚。”

知梅略等了等,见孟瑶没有反应,作默许状,便接着向小言道:“还不快去盯着,将功赎罪。”

人已进了屋,怎么盯?小言一怔,待瞧见知梅的眼色,才醒悟过来,眼睛看不到,还有耳朵可以听。她连忙应了一声,爬起来就走,一路小跑朝院后去。

贺府女仆,除了当值的,全住在第四进院子后面的后罩房内,王姨娘的那间,在西北角的顶里面,周围除了杂物房,就是茅厕,幸而这样,使周遭没有甚么来来往往的人,方便听墙角。

小言左右看看,钻进隔壁的杂物房,将耳朵贴在了墙壁上。后罩房乃下人居所,墙壁不太厚,那边的话语声,断断续续传了过来,小言越听,脸越红,忍不住抬起头来,又想起这是正经差事,知梅还等着回话,只好将耳朵又贴了上去。

过了一会儿,屋内没了言语,却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,小言再也受不了,捂着脸跑出杂物间,奔向第三进院子。

她路上走得急,临到门口,却犹豫起来,这样的事情,直接告诉孟瑶,好还是不好?会不会刺激到她?她想着想着,脚步慢下来,躲到门边上,将帘子掀开一小道缝,悄悄朝更靠近门边的知梅招手。

知梅瞧见了她,孟瑶却也瞧见了,出声道:“有甚么话不能进来讲?”

小言见她发话,不敢再躲,掀帘进去,红着脸禀道:“回少夫人的话,我听见大少爷在……在……在叫王姨娘脱衣裳。”

她结巴了半晌,终于把话讲全,大出一口气。

孟瑶怔住,知梅出声相斥:“胡说,听是你听错了。”

小言知她是宽慰孟瑶,并非不信,于是没有接话,垂首不语。孟瑶手边,还放着那碗木瓜汁,她手指抚上碗边纹饰,心内滋味,复杂难明,真宁愿是小言听错了。

仔细想想,赶王姨娘出门,与收用她,还真不矛盾,别说收了房,就是那许多替主人生儿育女过的,还不是一样被变卖。孟瑶的心,慢慢朝下沉,突然就觉着满院的知了,叫得让人心烦,遂指了窗外的那株大树,吩咐知梅道:“叫人拿了长竿,粘知了去。”

知梅知她心中不快,忙领命出门,刚交代完丫头婆子们,又被孟瑶叫了回去:“派两个人,一个去后罩房,一个去老太太那里。”

知梅听明白了,马上让小言重返王姨娘处,继续听墙角;又另找了个孟家带来的媳妇,简单交待她几句后,让她去贺老太太处打探消息。

过了一时,去贺老太太处的媳妇子先回来了,喘着气禀报道:“大少爷去后罩房的事,老太太已经知道了。”

孟瑶弹了弹木瓜汁碗,发出清脆的声响,问道:“老太太怎么说?”

媳妇子回道:“老太太讲话,分了两茬,先夸大少爷做得好,说白得的妾,不用白不用,用了再赶也不迟,这样才不吃亏。”

这的确是贺老太太的逻辑,让人憎恨中又不免带上些啼笑皆非,孟瑶接着问道:“见了你,又转了话头?”

媳妇子道:“少夫人真是料事如神,老太太讲着讲着,瞧见了我,马上转口,骂大少爷不晓事,成亲未满半年就钻了丫头的房。”

孟瑶自嘲道:“甚么料事如神,想来是她见你是我的陪嫁,怕先前的那句话传到我耳里罢了。”

知梅忙宽她的心道:“老太太晓得转口,可见心里有少夫人。”

孟瑶不置可否,端起木瓜汁,一饮而尽,皱眉道:“热得紧,买冰去。”

买冰的事,拖了这几日也没提起,怎么到了关键时刻,却想起这档子小事来?候命的媳妇子不明所以,知梅却明白,孟瑶是心内烦乱,想借些凉气清醒清醒,理一理思路。

贺府人口不多,后宅未设帐房,银钱全由孟瑶掌管,知梅要遣人去买冰,只能向孟瑶取钱。孟瑶却不去开钱箱子,只叫她附耳过来,低语几句。

知梅听后大吃一惊,道:“少夫人,这……这不大好罢,三伏天的冰,本就价格不菲,何况还要挖个冰窖?若让大少爷知晓,还不知怎么生气呢。”

孟瑶面若冰霜,生气道:“他生气?他已让我生气在先,谁还顾他的感受?”

知梅平日里做和事佬做惯了,一时口不择言,此刻听见孟瑶生气,才猛然醒悟自己讲错了话,后悔不已,忙垂头退了出去,遣人去买冰,请工匠挖冰窖。

第二十章 屋内景象

冰块很快买来,四只满满的青花瓷盆,摆到各个角上,屋内的温度很快降下来,凉爽宜人,连方才劝阻孟瑶的知梅,都舒坦地展了笑颜。

冰盆不小,自夹道运来第三进院子时,惊动了贺老太太,她让人开了夹道门,瞠目结舌看了一时,又默默算了算开销,立即脚不点地地朝后面院子奔去。

她到了三进院正房,还未进门,便有凉意迎面而来,遂不由自主停留,先享受了一会儿清凉,直到掀帘的小丫头手都酸了,才走了进去。里面更为凉爽,浑身汗津津的感觉,渐渐消失,让贺老太太暗责孟瑶铺张浪费的同时,也佩服她真懂得享福。

孟瑶离了座位,过来行礼,见贺老太太一面的惬意模样,眼睛却四处搜寻,便故意指了个角落与她瞧,道:“老太太,是那冰盆散出来的冰凉气,赶紧来坐下凉快凉快,那一盆子,得二两银子呢,可别浪费了。”

“啥,二两银子?”贺老太太正惊诧,忽见另一个角落里还有一盆,随后又在孟瑶有意无意的指点下,看见了第三盆、第四盆,一盆二两银子,四盆即八两银子,这个月是三十一天……贺老太太不识字,但帐却会算,她飞快地把价格理了一遍,额上冒出冷汗,哆嗦着问孟瑶:“媳妇,你没打算每天都用冰罢?”

孟瑶疑惑道:“难道娘觉着屋子里凉凉爽爽,不好?”

贺老太太一个“好”字讲出半边,迟疑了一下,转口道:“太凉易冻出毛病来,媳妇,你还要生养,别凉着了。”

知梅从旁笑道:“老太太,我们少夫人自小就用冰,从未着过凉,您老人家就放心罢。”

贺老太太见她冒出来堵话,暗恨,却又无计可施,便道:“媳妇,我晓得济礼今日胡闹,伤了你的心,你放心,等他一出来,我就教训他,打到你满意为止。”她想着,入伏好几天了,今日并不算最热的,孟瑶却选择了这会儿买冰,定然是气着了,等她消了气,自然就不买冰了。

孟瑶面向贺老太太,脸上挂着笑容,口中却是讥讽之语:“我相信老太太,才将王姓丫头交与您,可还没过几天,您儿子就钻了他的房,这要论起错来……”

这要论起错来,贺老太太头一个该打——后半句她碍着自己的儿媳身份,未讲出口,但屋里的每个人,包括贺老太太,都听明白了。

贺老太太脸上红一块白一块,很是精彩,她不敢再照原计划接着提冰的事,这想法就有些变了——孟瑶用着冰,她屋里却热烘烘,叫人如何平衡?于是扭捏着,强作理直气壮模样,指着屋角道:“哪有晚辈房里清清凉,长辈却热得慌的?将那大盆子冰,与我也搬两盆去。”

要用冰,另买两盆便是,何必非要搬孟瑶屋里的,知梅不服气,正要开口,却听得孟瑶冷声道:“谁叫我不快活,我也定会让他不快活。想用冰,自个儿拿钱买去,难不成才给我添了堵,又来算计我的物?”

这话实在算不得恭敬,贺老太太想斥责她,却理亏在前,嘴张了又张,还是没敢开口。

就在贺老太太灰溜溜地准备离去之时,小言回来了,进门唤了声“少夫人”,忽见贺老太太也在,便打住了。

孟瑶眼望着贺老太太,示意小言照实讲来,道:“若真个儿给了我没脸,便就地将那贱婢打死。”

贺老太太吓白了脸,慌忙道:“媳妇,使不得,那丫头一死,济礼受贿的事便坐了实,咱们贺家可就完了。”

孟瑶冷笑一声:“拼个鱼死网破罢了,好过任人欺辱。”

贺家的奴仆,一多半是孟瑶的陪嫁,只听命于她,若她一声令下要打死王姨娘,还真没人拦得住。贺老太太真吓着了,双腿一软,一个站不住,歪倒在地,口齿打架,讲不全话。

孟瑶叫过两个媳妇子,将她扶起,搀到榻上,暗道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,将贺济礼逼入险境的,可是她老人家自己个儿。

贺老太太不肯躺下,也不再想听小言的禀报,直接拉住孟瑶的手,朝外走,道:“咱们去后罩房,我将济礼交给你,要打要骂,任由你。”说着说着,老泪纵横:“媳妇,你饶贺家一条生路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
即便贺老太太是真被吓出了几分悔意,孟瑶仍恨她这一把眼泪——明明是她欺人太甚,这一哭,旁人反觉着是孟瑶这儿媳的不是。

孟家陪嫁来的几个媳妇子,比丫头更懂人情世故,一见贺老太太落泪,举着汗巾子就上去了,干脆利落地抹掉她脸上的泪,大声道:“大少爷再不争气,也是您的儿,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
外面侍候的下人,将这话听了个一清二楚,等到贺老太太挂着泪痕出来时,她们心里想着,那是被贺济礼气的,脸上就没了异样表情。

一行人由贺老太太打头,穿过第四进院子,来到后罩房;孟瑶命仆从留在角门口,仅带了知梅和小言,随贺老太太行至西北角。此时王姨娘所住房间的门,已经开了,里面的狭窄空间,被一架未上漆的木屏风,隔成了前后两段,屏风上,搭着几件女人衣裳,屏风后,隐约有人影晃动。

孟瑶没来时,已猜到了结果,但亲眼见到,仍旧气得慌,一双手在袖子里攥成了拳头,长长的指甲,陷进了肉里去。

贺老太太见到那几件衣裳,慌了,忙朝屏风后喝道:“还不赶紧滚出来受罚?”

屏风后一女子,应声而出,正是王姨娘,她身下裙子仍在,上半身却仅着一阑裙,那阑裙,虽顶个裙名儿,却并非裙子,而是背心式样,前开襟,肩开裆,全凭几根带子松松系着,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肉。

贺济礼紧随其后,走出屏风,他身上的衣裳,倒是穿得整整齐齐,只是额上有明显汗珠,面上带着喜色,让孟瑶银牙紧咬,恨不得上去撕了他。

贺济礼一抬眼,瞧见了她,欢喜叫道:“娘子,真是意外之喜……”

第二十一章 缺失的理由

喜色,他脸上有喜色!除了喜色,还是喜色!孟瑶仔细看了又看,欲寻出一丝愧疚或悔过,但却失望了,没有。她忿然转身,不理会贺济礼在身后的辩解,快步走回三进院,吩咐几个陪嫁,收拾物品,准备回娘家。

贺济礼从后赶来,瞧见满屋子的下人,已开始拖箱子,收陈设,他吃了一惊,忙问道:“娘子,你这是作甚?”

孟瑶坐在厅中主座上,一面叮嘱下人们,莫要落下了陪嫁物品,一面轻描淡写地回答贺济礼:“回娘家,和离。”

贺济礼心想孟瑶定是生了误会,赶忙自袖中掏出一张纸,递到她面前,道:“娘子,你瞧,王姓丫头的卖身契,齐家的赠与文书也在上头,全是在她身上搜出来的。”

孟瑶扫都不扫一眼,漠然道:“与我何干?”

贺济礼不满了,道:“你也是贺家人,有甚么比贺家的安危更重要?如今卖身契找到了,你该高兴才是。”

孟瑶斜了他一眼,道:“你明明知道我是甚么意思。”

甚么意思?贺济礼摸了摸他挺拔的鼻子,仔细想了想,恍然,忙发誓赌咒道:“我与那丫头没甚么,她之所以除了衣衫,皆因我要搜她身上藏的卖身契。”

“哦——”孟瑶把尾音拖的很长。

“你不相信我?”贺济礼急了。

孟瑶摇头,道:“我相信。”她嘴上说着相信,却并不让收拾物品的下人们停下来,贺济礼奇怪道:“既然相信,那你还要走?”

孟瑶盯着他的眼,道:“搜出卖身契,不是‘意外之喜’么?那正事儿是甚么?你又为何会进了她的房?”

此话乃是孟瑶从最初,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疑惑,贺济礼听后,支吾起来,反复就一句话:“我同她没甚么。”

至此,孟瑶断定,贺济礼的原意,是要收用王姨娘,只是衣衫脱到一半,意外发现卖身契,这才临时转了意图——这与他口中的“意外之喜”,正好对上。

思路清晰,推断有理,孟瑶却越想越伤心,忍不住落下泪来。

知梅知道,孟瑶一向好强,不喜旁人见到她的软弱,遂令下人们停下手中的活儿,将她们带了出去。

自孟瑶嫁到贺家,贺济礼还是头一回见到孟瑶落泪,刹那间就慌了,鞠躬作揖,哄道:“娘子,你别哭呀,我真与她没甚么。”

反复就这一句话,孟瑶哪会理他,仍旧默默流泪。

贺济礼急得团团转:“娘子,莫哭了,我与你买身新胡服。”

“娘子,我与你买胭脂,四两银的,四两银的。”

“祖宗,你要甚么,我就与你买甚么,求你别哭了。”

………………

孟瑶静静地哭完,抹干眼泪,擦净泪痕,起身,朝外唤道:“磨蹭甚么,赶紧进来收拾东西,再使个人先回孟府,知会我娘。”

贺济礼赶到门口,推开欲进来的下人,再哐当一声,将门关紧,张开双臂拦住,道:“不许走。”

孟瑶气道:“既然不想让我走,就将钻丫头房的原因讲清楚,不然你拦得了我一时,拦不住我一世。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贺济礼吞吞吐吐一时,急道:“娘子,我对那丫头,当真无意,你就信我这回。”

讲的是一回事,其实有不同,孟瑶听出来了,问道:“果真无意收她?”

贺济礼重重点头。

“那你进她房里去作甚么?”孟瑶继续问道。

关键时刻,贺济礼又卡壳了,犹犹豫豫,磨磨蹭蹭。孟瑶暗恨不已,伸手大力推开他,开了门,叫陪嫁们进来,继续收拾物品。

贺济礼上前阻拦,可拦了这个,挡不住那个,挡了那个,又拦不住这个,慌乱一时,忽地生出妙计,转身跑出去,一气冲到大门口,给守门的小厮下了死命令,不许放孟瑶以及孟家的陪嫁出去。吩咐完,又奔至后门,照样吩咐了一遍。

很快,孟瑶那里就收到了大门被锁的消息,因为她派去孟家送信的媳妇子,在门前被拦住了。孟瑶使人去骂了一回,但守门的小厮,还是她未嫁过来时,贺济礼亲自买的,因此对贺济礼极为忠心,他们虽然出于对孟瑶的尊重,任由来人骂着,可死活也不开门。

孟瑶又使人去后门打探,遇到的却是同样的光景,她气愤非常,将贺济礼骂了百遍,但却无济于事,只好让陪嫁们暂将箱笼归位,等候机会。

此时,贺济礼又奔到了贺老太太房里,给她也派了任务——盯住孟瑶,不许她回娘家。

卖身契既已找到,贺老太太本是想即刻回乡下的,但一听说孟瑶要和离,想着娶个媳妇不容易,便放弃了回乡的打算,满口答应贺济礼,一定将她看牢。

随后的两三天,贺老太太除了吃饭睡觉,就是搬个小板凳,守在院门口,一盯通往第三进院子的角门,二盯院侧的夹道。到了晚上她要歇息,便叫丫头们代劳。

这几日里,孟瑶无时不刻想要出去,然而贺济礼管教下人也很有一套,不但看门的不受威逼利诱,连守角门夹道的小丫头,买菜的媳妇子,采办的夯汉,都一心向着贺济礼,不肯收孟瑶的贿赂替她办事。

孟瑶曾想过让小言帮她捎信儿,不料也被看门的拦回来了,这让她痛恨贺济礼之余,也不免对他管家的才干,生出几分佩服。

贺老太太这几日,朝第三进院子走得勤,这日她又来劝孟瑶:“媳妇,那丫头已然卖了,当时人牙子(奇)就验过身,确实还是(书)女孩儿家,既然济礼(网)与她没得干系,你何不就此罢了?”

跟来的一名媳妇子,也来劝孟瑶:“少夫人,要想男人不偷腥,只能靠管束,哪能指望他们自觉。恕奴婢讲句逾越的话——大户人
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
未阅读完?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!
温馨提示: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,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!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,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!